阮清歌在萧容隽说话间,便抬起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一脸受到打击的模样。

    白凝烨看着嘴角顿然一抽,这阮清歌的戏还真是多,简直与她的金钱成正比。

    待阮清歌与萧容隽离去之后,那院落中聚集的人也散了下去。

    那两人来打后院时,萧容隽便将阮清歌放了下去。

    “莫要再装了!”

    身侧传来冷漠话语,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垂下眼眸,如同小媳妇一般跟在萧容隽身后。

    “那…”

    “回去再说!”

    阮清歌闻声,那已经到唇边的话语硬生生的被她咽了下去。

    待两人回到房内,阮清歌向着床塌走去,她只觉得身后的空气好似降低到了冰点一般,她转身坐在床边,仰起头便瞧见了那双寒气逼人的凤眸。

    阮清歌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她撇了撇嘴唇,道:“有什么问的就直说吧。”

    “那男子为何将带走,们说了些什么?我希望不要对本王有所隐瞒!”

    阮清歌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点头,略显无力,待萧容隽话音落下,她小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怎么敢对有所隐瞒呢?”

    她话音刚落下,便觉得下颚被一只冰冷的指尖抬起,“看着本王眼睛说话!”

    阮清歌被强迫的抬起眼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撞上一双锐利的凤眸,那眼底漆黑一片,犹如引人深陷的寒冰极川。

    那双眼眸好似带着魔力,看着,竟是说不出任何违心的言论。

    阮清歌抬眼痴痴看去,待萧容隽微眯起眼眸,射出危险光芒之时,她撇了撇嘴角,道:“那面具男告诉我他叫沐诉之,是凤络殿的殿主,今日事件是因为有人窃取他的物件,给启梁城带来危难。”

    阮清歌说完娲女,语气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