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一把接过,只试了两次下就找对了钥匙,打开了捆在囚车木门上的铁锁。

    拉开木门,正要解开廉颇身上的手铐脚镣,后者见状赶忙朝后一缩躲了开去,道“夜莺!你想要做什么?!”

    “啊?当然是救你走啊?你躲什么?”

    夜莺眉头一皱,凑上前就要继续开锁。

    廉颇那里肯让,一把抓住夜莺正要给他开锁的手,道“夜莺!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我现在被赵括弄的,头上顶着个投敌叛国的罪名啊!”

    “你这么把我给劫走了,等这些人回去跟赵括一通报,你让他怎么看我?”

    “原本只是他赵括一时激愤给我扣上的罪名而已,你这么一弄肯定就会被有心人给作实啊”

    “你是想害死我廉颇吗?!”

    “我知道你想让我帮你!我也想,我也一直在思考怎么能为咱们羽雪殿做些什么。”

    “可我现在没有了官职,赵军的一兵一卒我也调遣不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啊。”

    “看在我这么多年帮羽雪殿也做了不少多事情的份上,能不能让我先回京,当面跟皇帝陛下说明原委,洗清身上的冤屈吗?”

    “这样,要是我能官复原职了,也还能继续为咱们羽雪殿效力啊。”

    廉颇语声或是激愤,或是无奈,或是怜悯,或是期望。

    虽然夜莺出现的很突然,但好在廉颇早有准备,情绪说辞什么的都不用酝酿,张口就来。

    这一套前因后果,加弊端好处他都给摆了出来,相信只要是明白人,会分清怎么做更有意义。

    只是廉颇发现他话是说完了,夜莺的反应却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脸上冰冷异常,双眸中隐隐还冒着凶火,似乎是被谁给招惹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