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瓃嘴角弯起嘲讽的弧,一个丧家之犬,不知道收敛,他的路只能越走越艰难。

    而宋颜却没有温瓃那么乐观,宋颜记起云母在酒店时候的状态,她不安询问温瓃,“你确定催眠师和咨询师可以治愈她?”

    “我把云夫人的病例给她们看过,她们说治愈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洗去她的记忆。”

    跟治疗比起来,洗去记忆危险系数高,温瓃不敢轻易尝试。

    只要有办法就好,宋颜是不愿意跟云连仲妥协的,她脑袋晕沉,缓缓闭上眼睛。

    温瓃见宋颜一脸疲态,他没有打扰她,任由她睡去,时间不长,她的呼吸变得清浅均匀。

    温瓃低头看了下,他手上被血染红的纱布,而他却不愿意去包扎,温瓃在原处坐着,一遍遍用眼神描绘宋颜的五官。

    天知道,温瓃多想摇醒宋颜,询问她这三年她经历的人和事,可问了又怎样,他又无法参与进去。

    想的多了,温瓃眼中的悔恨渐浓。

    病房外。

    云连仲在的宛城一直风光无限,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别人胆敢得罪他,以他眦睚必报的性子,早就让那人生不如死了。眼下他被温瓃虐成这样,他怎会咽下那口气,叫嚣不断。

    云舟给保镖递了个眼色,保镖立刻将云连仲拖进旁边空掉的病房,捂住他的嘴一阵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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