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点头:“只是我觉得还有点不可置信……”

      杜霄说:“我也不愿意动用这部分的关系,但是现在不用不行了。”

      柳芊芊说:“那……”

      她选了选词:“那有把握吗?”

      “不好说,”杜霄说,“做这种事,多半是与虎谋皮。”

      对方当年可能是诚恳想创业的好人,现在在海盗业界混迹多年,变成了什么样,杜霄也说不准。

      “不过……”杜霄说,“总不会有人讨厌钱的。”

      他刚才就是给吴子耀打电话,要他准备一下现金。

      和海盗交易,杜霄也不会傻到要用支票或者转账。

      他的个人账户可以在天华银行总行单笔提款五百万,吴子耀自己有现金储备一千万,杜霄也有现金储备,加上应智民的,里里外外能拿出来五千万上下。

      柳芊芊说:“要给那么多吗?”

      杜霄说:“这只是有备无患,和海盗谈生意,首先要表达出诚意,其次就是不能太冤大头。”

      看到柳芊芊疑惑的目光,杜霄叹了口气:“我虽然没有用过海盗这边的资源,但是其他不是特别合法的人脉,我也是有的,也是用过的。”

      柳芊芊大概有些印象,在扳倒朱严康和叶柯的时候,杜霄绝对不是只用了合法的手段。

      “时间不等人,”杜霄说,“我让子耀带着钱先过来。”

      柳芊芊问:“海盗那边……?”

      “那边我现在就要联系,”杜霄说,“虽然有点对不起你,但是……”

      “我明白。”柳芊芊说,“我先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