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一个亿的手提箱时,语气也很平淡,一点都不吃惊。

    那只能是因为江户川乱步非常有钱。

    可江户川乱步向目暮警部讨要正常来说根本不存在的报酬时,又特别锱铢必较。

    江户川乱步觉得云霄飞车事件的真相有两万日元,要他一定记得和目暮警部说黑衣人的情报是三万日元,啊,那个……目暮警部是不可能给了。

    工藤新一又想起一个江户川乱步会追着他发脾气的事情。

    工藤新一痛苦地紧皱起眉,江户川乱步远比脑后被敲破的伤口更让他头疼。

    假装和江户川乱步小学生吵架,被江户川乱步追着狠狠敲脑袋,听江户川乱步的乱言乱语……每一件都是比让他的歌声和谐地融入合唱比赛,更为难他的事情。

    工藤新一稍稍移开视线,不径直对上江户川乱步十分嫌恶他的眼神。

    “我今天真的走得好累好累了,我不适合体力劳动。虽然知花知花给我贴了最软最好的防磨贴,但是那个只能防磨,不能防止脚走酸了,都怪你!”

    江户川乱步不由得提高尾音,谴责他。

    防磨贴只能防磨,不能防酸,这怪他吗?

    话说防磨贴本来就只能防磨吧,为什么都怪他?

    因为他变小了,变得比他更小了,显然不能背江户川乱步了?

    工藤新一尝试理解江户川乱步的逻辑,沉默。

    江户川乱步拖沓拖沓地走,腿抬得极低,大步迈开。

    整个人懒懒的,肩像收好的伞一样垂下来,不想走路的大字明晃晃地写在江户川乱步的肢体语言和身上每一处。

    “你现在连唯一超过知花知花的可取之处都没有了——如果是我变小就好了!

    “我走累了,知花知花很容易就能抱得动我了,用不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