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一想到这人在老掌柜一家出事后立马退亲,就气不打一处来。因此在赵英才问他白大年夫妇可在时,他狠狠瞪了赵英才一眼,并未答话。

    白大年也就是新掌柜,和这个赵英才都是一丘之貉,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英才一愣,他没想到遇到了冷脸。从小至大,他从未受过如此冷遇,因此一时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白赵氏就在大堂中,瞧见了他,立马便走了过来,殷勤道:“赵公子怎么来了?来来来,快请进。”

    赵英才匆匆进了大堂,神情狼狈。

    待一杯热茶下肚,赵英才才从那种尴尬和羞愤中缓过来。白赵氏陪在身旁,让他心下稍定,对于白赵氏他向来感觉亲近,因此并未多绕弯子,直截了当问道:“敢问伯母,白洛现在在何处?”

    白赵氏倒茶的指尖稍顿,她笑得和煦,眼中却毫无笑意,“公子怎么突然问起了洛丫头?”

    赵英才不疑有他,一股脑地将自己这一个月的经历告诉了白赵氏。

    白赵氏脸色越来越黑,待赵英才终于意识到不对时,那句“白洛可能是洛潇朝食铺的伙计”一句已经来不及收口。

    他心中惴惴然,不明白一向和蔼的白赵氏怎么突然变了脸色。

    白赵氏突然对后厨大吼道:“白大年出来,你乖侄女找到了!”

    眨眼间,白大年就从后厨匆匆走出,他愠怒道:“白洛在哪里?”

    白赵氏眼中冷意迸发,“听说人家现在在洛潇朝食铺当伙计,小日子过得滋润的很。”

    白大年小声念着“洛潇朝食铺”五个字,突然眼中精光一闪,他看向白赵氏。白赵氏显然也明白他心中所想,对他点了点头。

    赵英才被这二人的态度搞糊涂了,他问白赵氏:“伯母,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洛、她不是应当在家中养病吗?”

    白赵氏闻言,垂眸遮住了眼中的恨意,压低声音如泣如诉道:“既然如此,我便不瞒公子了。白洛并没有生病,而是离家出走了。”

    赵英才大惊失色:“她、她怎么会如此?”

    在他眼中,白洛永远是那个娇弱乖巧的小姑娘,向来最听长辈的话,怎么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