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项是摩天轮,反正其他三人是无法想象三个大男人坐在一个小铁笼里面的感觉。不过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大美女和三个如饥似渴的野兽一起在浪漫的摩天轮里欣赏美景。

    四个大男人两两并排坐着,但是摩天轮的小屋子空间实在不足以上四个大男人伸开腿脚,于是一个半小时后四人再次踏上地面的时候,感觉到了人生新的奥妙。

    在三个人的死亡凝视下,史密斯尴尬地笑了笑,“预估错误,毕竟我以前也没和三个大人坐过摩天轮。”

    “我也没有。”其他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史密斯接着问道:“那温总和谁一起玩过?”

    温语堂知道史密斯不是闲的无聊。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可能效果会更好,“刚把这三个小崽子带回家的时候,一个一个闹腾地不行,我问过助理才知道小孩子喜欢来游乐园,于是带着他们坐过一次摩天轮。”

    “爸,你怎么不说当时你哭着闹着要给二哥买兔子耳朵的帽子,他不戴你就蹲在地上不起来。”温修宜不怀好意地瞅着温语堂和温修瑜。

    “他还装模作样地掉鳄鱼的眼泪。”温修瑜插了第一刀。

    “那不是眼泪,是唾沫,我亲眼看到他沾到眼睛上的。”温修宜补了一刀。

    “咦,这个人好贼。”温修瑜像是第一次认识温语堂,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我不是,我没有,这不是我做的。”温语堂连忙摆手拒绝接锅。

    “那你倒是说说谁做的?”两兄弟明显不想放过温语堂,逼着他思考当时的细节。

    “我不是看修瑜小的时候那么可爱,却板着一张脸,没有小孩子的朝气嘛,当时的效果和反馈不是挺好的吗?”温语堂细细回想了当时的过程和结果,觉得没毛病。

    温修宜一言难尽地捂着脸,“结果就是二哥一个星期没理我们好吗?”

    史密斯看着效果差不多了,接着提议第二个娱乐项目,但是父子三人都有了前车之鉴,警惕地看着他。

    史密斯无奈地挠了挠头,“我们接下来去坐过山车,没听说过你们有什么心脏病之类的,可以一起的吧?”

    温修宜弱弱地举起手,“怕算病吗?”

    众人没有理会温修宜,交了钱排着队坐上了过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