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永丰也觉得稀罕,波澜不惊的神情里,浮现出几分异样。

    “哦,”司笙朝段长延看了一眼,示意,“坐着那个。”

    “什么意思啊?”

    手往桌上一拍,段长延倏然起身,带刺的目光直窜凌西泽而去。

    胆儿那么肥!

    还当面编排、骂起他来了?

    司笙凉凉地视线掠过去,嗓音压着警告:“说你给我招一身黑料的事。”

    “……”

    提到这茬,段长延就难免心虚了,撇撇嘴,刚放出的气焰适当地往回收了收,底气不足地抱怨,“你怎么这事也跟无关紧要的人说啊。”

    “他是压黑料的人。”

    “……”

    段长延哑口无言。

    沃日?

    他脖子一僵,咔咔地转过头,往后方的郑永丰看去。郑永丰一个字儿都没有,手臂一松,就走进厨房。

    “这儿吧。”

    司笙选了一张餐桌,将一张椅子拉出时,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凌西泽未语,从善如流地在对面坐下。

    这时,段长延踱步过来,装模作样的架势,路过凌西泽时,来回打量着凌西泽,直至他觉得可以将人看得不自在了,才停靠在司笙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