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灼灼目光,盛凝玉淡定的总结道:“……就是这样。”

    “啊,没想到宁道友的身世如此坎坷。”

    “原来宁道友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

    “宁道友先前那师门真是太过分了!竟然仅仅因为和剑尊有仇,就对容貌相似之人下此毒手!”

    “那……先前是我们冒犯了。”

    明明是人家不愿提及的伤心事,这些天还刻意把脸都遮着,偏偏被他们挑破了。

    众云望宫弟子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抓耳挠腮地留下了好多滋补灵药给盛凝玉,其中药有灵尤其愧疚,临走前几乎将储物戒内所有新奇东西都留给了盛凝玉。

    诶呀,真是好孩子,这怎么让人好意思呢。

    盛凝玉心中一边感叹,一边满脸不好意思地收起了所有东西。

    她的储物戒是纪青芜给的,里面的遮目珠世原殊和送的,更有这些天收到的杂七杂八的丹药,加上这次药有灵给的东西,盛凝玉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纪青芜将人都赶了出去,回房小心翼翼地窥着盛凝玉的神情,却见她伏在案前,一手动作着,期间隐隐有几丝灵力流转。

    “宁姐姐,你……你是在画符么?”

    纪青芜看了又看,问得小心谨慎,生怕又触碰到盛凝玉的伤心事。

    盛凝玉没忍住,揉了把她的头发,大大方方地给她展示:“是啊,这是我以前最擅长的东西——瞧瞧,我画得怎么样?”

    黄纸之上,朱砂如月华流转,笔走游龙间似有飞雪落下,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纪青芜显示赞叹,而后又惊异的瞪大了眼睛:“是魄散魂消符?!”

    盛凝玉看着她小兔子似的惊慌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起身站在她后方,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才不是‘魄散魂消’!我哪有明月剑尊那一笔成千年符箓的本事?青芜,你再仔细瞧瞧呢。”

    纪青芜被说得脸色再次发红,定睛一看,终于从那铁画银钩中窥见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