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会不妥不妥!

    原指望将星渡嫁给陈家长子,如今她名声尽毁。

    整个京城里也就只有陆邵还会念在旧情愿意纳她为妾。

    她不是你亲生的,若是留在府中,你能容的下她?”

    她不是母亲亲生的?

    沈星渡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怎么可能不是……

    沈星渡紧张的看向母亲,母亲一点要反驳的意思都没有,而是直接反问:

    “老爷,谁说星渡只能嫁在京城?

    她名声坏了,最该远远的嫁出去,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我前几日便找好了人家,今日才得了回信。

    我远房亲戚家的侄子是经商的,人虽粗笨了些,年纪也虚长了几岁,胜在家境殷实。

    若是把星渡嫁到渠州,人家愿意出五十两黄金。

    只图一个与京中官家结亲的名声震着,生意好做。”

    听到五十两黄金,沈星渡瞧见父亲神色明显松动!

    区区五十两黄金,竟然让她的父亲动了将她卖了的心思。

    母亲又循循善诱:

    “老爷您为官清廉,这些年太傅府在我小心经营之下勉强每年有些盈余,如今给月娥准备嫁妆快把家底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