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之上,十来岁的郑敢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使者大人,您杀了我吧!”郑敢的喊声传来。

    绝望中带着与之年龄不相符的坚定。

    “或者你把我带走吧,你需要什么,就从我身上拿。”

    “不要再折磨我爸了,求您了。”郑敢一边说一边朝着黑河梆梆磕头。

    河水之下,严于忍不住撇嘴。

    这小子还挺孝顺。

    不过你那亲爹,感觉有点不是个东西。

    “我没有折磨是爸,路都是他自己选的。”严于语气淡定,装个使者而已,完全不用慌。

    “不是!是你逼他的!他没有办法!他不做就要死!”郑敢大声怒喝。

    严于挑了挑眉,小伙子是真敢啊。

    虽说我是假使者,但你要跟真使者这么说话,大概率要嘎。

    那些个使者,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对普通人有的只有不屑和漠视。

    就连杜淑,骨子里其实也是如此。

    她看自己的眼神,一直以来都像是在看一个……有点意思的玩物。

    如果哪天她觉得不好玩了,如果他严于的存在让她感觉到不爽了,杜淑大概会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动手。

    “你知道达芬奇吗?”严于突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