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环顾左右,瞅到都是自己人,“是我让老董过来的。”

    “啊?”

    “我不在,你以为谁能主持大局?哪怕来自香江的李昌恒兄弟,恐怕都难以胜任。”

    余老六微微一呆,“但老董把咱的自己人,全都清理了。”

    “叔啊,咱公司小的时候,小打小闹,可以让村里人担任骨干,但现在的三元农业,足足管着几百万人的饭碗,咱总要走向职业化、正规化、系统化。

    当初您辞去董事长职务,不就是因为能力不足吗?

    您认为村里有几个比得上您的?”

    “那肯定没有啊。”余老六当即挺直胸膛。

    余阳极为认可的点点头,“所以我让老董帮忙梳理了梳理,再说,我何曾亏待过村里人?他们现在哪个不是做梦都当不上的百万富翁?

    况且有了初始资本,随后借助贸易大厅的资源,但凡有点上进心,咱们村里人都能通过自己努力,成为千万富翁。”

    “我支持这一点。”老支书说着,从余阳兜里摸出大金砖,给自己点上一支,“我这辈子都没抽过几次这么好的烟。”

    余老六见状,诧异道:“你认识这个牌子?”

    “不仅认识,还抽过,是很久以前,老董找我商议修高速的时候,带过来的,但那个时候不叫大金砖,上面只印着黄鹤楼和特制精品,整个烟盒金灿灿的。”

    “那怕不是大重九。”

    余阳丢下一句,走向国际会议中心。

    这年头的大金砖,尚未改成1916纪念版,最多算特供,一般人买不到,主要用于在特定场合,招待重要人士。

    否则铁路系统负责人早就进去了。

    所以老支书肯定没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