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煊没有动手,而是问:“师兄,你疼吗?”

    “不疼……没感觉。”彭馆主微眯着眼,嘴巴轻轻的一张一合。

    “那,等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吧?”耿煊也把声音放得很轻。

    彭馆主闻言,再度睁开了眼睛,看向耿煊,似乎有些惊讶。

    “为……何?”

    “想和师兄说说话。”耿煊道。

    “……为何?”彭馆主又问。

    “咱们已是师兄弟,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正经说上两句呢。”

    彭馆主一怔,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咧了咧,似乎想做个笑脸,但现在的他神色的变化很淡很轻,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说什么?”

    “随便说点什么都行。”

    彭馆主眨了眨眼睛,喃喃道:“随便说啊?”

    他忽地吐出一口气,眼神定定的看着隧洞顶处的黑暗,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道:

    “知道我全名吗?”

    “不知。”

    彭馆主嘴唇一张一合,如呓语说了起来。

    “我叫彭顺,名字是我爷爷取的,当时他已在康乐集站稳了脚,却也遇到了很多危险,付出了很多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