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军已杀出,张郃和副将曹参二人,却仍在自相残杀。

    只是张郃并非真的投降了廖化,又知副将曹参乃曹操元从信任之将,心存忌惮,不敢出招太猛,二人间才战成了势均力敌。

    就在二人僵持见,蜀军铁骑已狂杀而至。

    眼见蜀军铁骑杀至,张郃心中震怖,知道要再自相残杀下去,他和副将曹参,包括这五千宝贵的兵马,全都要死在蜀军的铁骑辗压之下。

    “副将曹参,你这蠢货,老子若是想杀你,有的是机会趁你不备,捅你一冷刀子,何必拖到这个时候,你若再蠢下去,我们都得被你害死不可!”

    张郃手中枪式陡然变强,将副将曹参逼退,口中大喝。

    副将曹参也非真的是蠢才,被张郃这么一喝,陡然间清醒了几分。

    “我们先撤回陈仓,然后再分个生死也不迟,我们走。”张郃生恐被他再缠上,急是拨马而走。

    副将曹参虽心存狐疑,但迫于形势,也只得拨马而逃。

    五千号惊惶失措的曹军士卒,士气跌落了谷底,出逃的希望就此破灭,也只得跟着二将,彼此推挤,争先恐后的向着陈仓城逃去。

    可惜,为时已晚。

    史上第一骑将,已率领着他的铁骑洪流,如决堤的洪水,狂卷而至。

    荆辛一马当先,纵枪踏入敌群。

    鲜血飞浅而起,惨叫之声四起,手中大枪四面八方的刺出,每一枪下去,必索一敌之命。

    荆辛就如一柄锋利难当的利箭,踏着长长的血路,劈波斩浪一般碾杀向前,一路所过,只将飞溅的人头和四散的鲜血留在身后。

    长驱如入,如摧枯拉朽,崩溃的曹军士卒,在他的枪锋之下,如纸扎的一般,轻松撕碎在腥风血雨之中。

    蓦然间,一袭落荒而逃的敌将身影,被那自信冷漠的眼睛锁定。

    是敌将副将曹参,曹营又一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