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又补充一句:“我很好。”

    说起来,不管是曾朗还是王老太太,都不是她第一次绑架她的人。

    记得当时,还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温翎,她的手段可要阴狠得多。

    温翎……

    又是一个被她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之前不愿意提及,甚至都不愿再去想,但是现在就都无所谓了。

    纪衡那边没说话。

    聂辞隐约能够感受得到他的想法,她抿了抿唇,缓缓说道:“这些都是意外,我们不可能因为这些潜在的危险,就每天给自己设置各种各样的假想敌。”

    “我知道。”

    纪衡仍旧表现得很冷静,他说:“我是因为离你太远,觉得自己很无能罢了。是我自己原因,跟谁都没关系。”

    甚至,他对王老太太那些人,都没有太强的恨意,他只是怪自己。

    他也只是很客观地在说事实,冷静的口吻就像在做述职报告,可她还是听出了他深深的懊恼。

    哪怕,他不曾提过一句感情。

    她敛着眸,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声音也是淡淡的,“纪衡,我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也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彼此绑定并不一定是最好的结果。”

    男人沉默一会,说:“我明白。”

    那边有警察过来请聂辞上车,还是需要她到警局配合调查。

    纪衡在电话那端听到后,说:“你去忙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