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说着,他圈起手将她揽在怀里,拍了拍那挺翘的臀,哑声道,“乖乖让孤抱一会儿。”

    两人的呼吸密匝交缠,心跳声此起彼伏。

    赵荣华一动不敢乱动,两只小手腾在半空,被他抓住后,掖进衣服底下,摸到那片细润如脂的皮肤。

    手指兀的缩了起来,指甲划过皮肉,激的容祀低声“嘶”了一下。

    他睁开眼,如同墨染的深眸定定的凝视着她的唇,“别乱动,孤会咬人的。”

    糯白的尖牙露出薄唇,舌尖抵在上颚,他翻了身,将她压在下面。

    赵荣华简直要被热晕了,她穿了太多衣裳,如今又被容祀死死按住,噼里啪啦的汗珠不绝如缕的落下,很快将她浑身衣裳塌透,她难受的喘不过气,一呼一吸都像是濒临窒息。

    眼前的事物越来越白,最终抽条成刺目的光线。

    意识全无。

    再睁眼时,身上已经没了人。

    衣裳也被剥去一层,胡乱扔在脚边。

    她打了个冷颤,慌忙爬起来,却见容祀站在屏风处,睨她一眼,手下不停地穿了锦衣华服,又披上狐裘大氅,声音听不出喜怒,“不是热吗,孤带你换个地方...”

    鬼知道容祀的脑子怎么长的。

    他带着赵荣华来到寒风戚戚的院外,漫天白雪洋洋洒洒下的热闹,赵荣华攥紧拳头,通体冰凉。

    容祀拖了根树枝出来,在雪地上写了几个神气清隽的小楷,饶是赵荣华没正经握过几次笔,亦能看出其腕下有龙象之力。

    赵荣华会写字,得益于祖母罚她抄经,也只限于次,自然不会写的如何精妙。是以在她看来,容祀教她未免过于明珠弹雀,大材小用。

    她牙根打颤,后脊凉浸浸的冷。麻木的手根本不受控制,好容易比照着写下来,却是歪歪扭扭,不成正形。

    果然,容祀的脸比锅底灰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