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颉弯腰要扶起陈女士。地上的陈女士似乎越过他看到什么，嘴唇愣愣动动：“成颉……”
她瞳孔缩缩，坐着没有任何动作。
成颉看着她的眼神突然喘不上气来，有意识的最后，感到后脑被重击一下。
“嘭”的一声，为这兵荒马乱的夜晚划上句号。
“嗐，颉儿今天的检讨又逃不掉了。”老柯进教室时，龚一林在朗朗读书声里听到周瓒说。
龚一林抬起课本，留意老柯的神情动作。
老柯进教室并没有看后门处，他走下来巡视一圈，到龚一林旁边始终无法忽视那个空位。换在之前他早都阴着脸守着人来，然而他今天只是看一眼缺席位，不明显的叹口气。
少年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在老柯走后，尝试给成颉手机打电话。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周瓒很有耐心听机械女声说完，才把电话挂断。“一样的，关机。”
两节课前，他还跟龚一林说成颉迟到两堂课正常，高二以前迟到四五堂课都是有的。
现在只有一小时就放学了，他莫名跟着干着急。
身后椅子腿划过地板的声音不容忽视，刁瑶捏着电话转过来，拧起的眉下意识松了一瞬。
“……龚一林你去哪？”她问话的语速几乎和少年走出教室的步子一样急。
龚一林在她俩的窗边停下，手掌撑着窗台问：“你们和成颉认识这么久，听他提到过家里的事儿么？”
刁瑶不明所以摇头。
“初中有听他说过他爸妈的一些事儿，高中……高中之后还真没听到颉儿提过了。”周瓒仔细回忆一下，脑中隐隐有了个念头。
“行。”龚一林点点头，从成颉桌上摸过语文课本。“我去趟办公室。”
早间课只剩一节，没最后一节课的老师都回家或者食堂吃饭去了。
她瞳孔缩缩，坐着没有任何动作。
成颉看着她的眼神突然喘不上气来，有意识的最后，感到后脑被重击一下。
“嘭”的一声，为这兵荒马乱的夜晚划上句号。
“嗐，颉儿今天的检讨又逃不掉了。”老柯进教室时，龚一林在朗朗读书声里听到周瓒说。
龚一林抬起课本，留意老柯的神情动作。
老柯进教室并没有看后门处，他走下来巡视一圈，到龚一林旁边始终无法忽视那个空位。换在之前他早都阴着脸守着人来，然而他今天只是看一眼缺席位，不明显的叹口气。
少年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在老柯走后，尝试给成颉手机打电话。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周瓒很有耐心听机械女声说完，才把电话挂断。“一样的，关机。”
两节课前，他还跟龚一林说成颉迟到两堂课正常，高二以前迟到四五堂课都是有的。
现在只有一小时就放学了，他莫名跟着干着急。
身后椅子腿划过地板的声音不容忽视，刁瑶捏着电话转过来，拧起的眉下意识松了一瞬。
“……龚一林你去哪？”她问话的语速几乎和少年走出教室的步子一样急。
龚一林在她俩的窗边停下，手掌撑着窗台问：“你们和成颉认识这么久，听他提到过家里的事儿么？”
刁瑶不明所以摇头。
“初中有听他说过他爸妈的一些事儿，高中……高中之后还真没听到颉儿提过了。”周瓒仔细回忆一下，脑中隐隐有了个念头。
“行。”龚一林点点头，从成颉桌上摸过语文课本。“我去趟办公室。”
早间课只剩一节，没最后一节课的老师都回家或者食堂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