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李单,李单说得施肥,他们买了肥料,还是没用,李单又说估计有虫,得驱虫,他们又打打杀虫药,还是没用,别说开花了,芽都没见。

    周梅说照这么整,能开花也给整死了。

    “小刘学。”

    不多时,沈舒杭就看到有个穿围裙的中年妇女端着小碗走到刘学身边,递给他筷子,他就从碗里夹了一块儿小酥肉吃了,眉眼弯弯的,应该是很好吃。

    窦静云指指,介绍着:“保姆。”

    他俩站在不远的树下观察。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青年出来了,头发比板寸长一点儿,长的挺精神,眼睛炯炯有神,但很瘦,穿着POLO衫,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

    窦静云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信口胡诌:“保镖。”

    他指指前院屋檐下的摄像头:“电子眼。”

    沈舒杭安静地看着刘学。

    窦静云心累:“看到了吧,就这宝贝程度,真不是我不带你来,就这安保系统,苍蝇都飞不进去。”

    沈舒杭笑笑:“走吧。”

    他们刚想转身,眼的余光就看到刘学看着他们,歪歪脑袋。

    沈舒杭脚步微顿,转身看他。

    刘学微微睁大眼,有些无措。

    男人的镜片反着光,遮挡了眸色,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分外好看。

    沈舒杭收回目光,抬脚走了。

    车上,窦静云想没话找话,打破尴尬气氛,却不知道说什么,最终选择放歌,结果还是一首过火,他手忙脚乱地关了,沈舒杭笑了一声,很轻松似的:“他会爱上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