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秧秧的绣工实在一般,从小就不会拿绣花针,唯一那点绣工还是被迫绣嫁衣肚兜学来的。

    要将衣裙改成的裙子样式多少有些挑战大云的礼法,故而不能找外援。

    每天就偷偷摸摸地弄。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也没弄好,在这期间还送走了她的亲王爹。

    爹到扶余后给她们来信说今年怕是会回不来了。

    九月,院里的桂花正飘香。

    许秧秧今天也在娘家,和弟弟妹妹在王府的草坪上窜来窜去。

    哥哥这段时间格外忙碌,她在王府已经第三日,还没见哥哥来接她回府。

    哥哥亲口说过每次都会来接她回府,哥哥没来,她也就没走。

    三天未见,虽有鹰隼传信,她还是频频走神,两个小家伙都瞧出姐姐是在想姐夫。

    容雨棠又怎会不知女儿心。

    她坐在桂花树下乘凉,招手把三个儿女唤过来,两个小的会自己扒拉在她身上,她则拿着手帕给大女儿擦擦额头的汗。

    两个小家伙也伸手去扒拉,要娘亲擦擦汗。

    姐弟两个的脸蛋白里透着红,皮肤跟剥壳鸡蛋一样,并没有什么汗,不过容雨棠还是拿着手帕给她们擦擦,许秧秧也给弟妹擦擦。

    擦着擦着她一口咬在妹妹的脸蛋上。

    小郡主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反应过来是她最喜欢的姐姐以后,咧着嘴笑了。

    许秧秧笑盈盈地松开嘴,妹妹又用脑袋蹭上来,想要她再咬。

    弟弟也凑着脸蛋要姐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