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苗儿可不知道有人在打自己的主意,收获了那么多的战利品,心中喜滋滋的,耕牛可是这个时代最不可缺又十分贵重的物品。

    “这牛长得真好,比我们村里的老黄牛看起来壮实多了。”

    负责看管饲养战马的老兵忍不住感叹,双手爱惜的给牛顺着毛。

    谷苗儿也忍不住多说几句:“可不就是,我当时一眼就看中这头牛了,还是头母牛呢。”

    马将:“牛是好牛,就是这牛角只怕是容易伤到自己,没有经过驯化的野牛到底野性大。”

    谷苗儿看了看牛角:“要不然把牛角割了?”

    马将闻言大惊,差点没跳起来:“好生生的牛,怎么能够将牛角割了,要是伤着了怎么办,这还是一头带着牛犊子的母牛呢。”

    谷苗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怕牛打架的时候伤到自己吗,而且这个牛角若是一只这样长下去,只怕是会戳进肉里。”

    谷苗儿:“而且也不是硬生生的拔下来,用锯子从这里锯断,然后用烧红的铁棍烫一下,能够止血又能够防止伤口感染,其实就跟修理马蹄一样,若是一直放任着生长马最后会无法奔跑。”

    作为一个马将,自然是知道给马修马蹄的作用,但是给牛割角却是从未听闻过的。

    谁家好不容易养了一头牛舍得让牛身上受伤的,法典都明令不得伤害宰杀耕牛。

    马将伸手摸了摸牛角,确实已经很接近脖子处的皮毛了,这野牛角大部分是向天外翻的,但是也有少数是向下内翻着长的,这样的牛往往很容易在打斗中伤到自己,就现在,马将摸着牛颈上都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是受过伤的。

    谷苗儿:“趁着牛没醒,你去弄烧红的铁来,我动手给它把牛角割了,万一醒了我也压得住,与其等着牛角不知何时会扎进脖子里,不如现在就解决了它。”

    说干就干,谷苗儿已经将匕首抽了出来。

    一旁的马将见状,心一横,转身去了刑房,没多久连炉子带火一块提了来。

    谷苗儿一看火炉子里烧红的铁块,一下秃噜嘴道:“这不会是刑具吧?”

    马将:“算是,我刚从刑房借的,给奴隶打烙印用的,想着应该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