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月咬咬牙,说:“也只能这样了!我回去见了基干,一定要让基干把那个姓唐的司机,给开了!让他卷铺盖走人!”

    郝大强也说:“是的,我也和基干说说,让他把那个司机给开了!”

    这个唐诚为此丢掉了饭碗和大好前程,真够冤枉的。可是,安然月有点愧疚地说:“姨父,你都服用那药物了,怎么办啊?”

    郝大强心急地说:“基干在路上也要十多分钟,我十多分钟差不多就能完事了。”

    说着话,郝大强扳过安然月的身体,也不再追求质量了,也不再追求和电视画面上的日本男女同步了,掏出家伙,直捣蜜穴,脑子就有一个想法是:快点出啊!快点出啊!就十分钟啊!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奇怪,欲速则不达。越是怕出的时候,一分钟都坚持不了,马上就出。越是想出的时候,他娘的,都每分钟三百下了,它就是不出。这就像等人,越等的时候,越不来。

    刚走了,人就来当然了,这里面不能排除港商送给郝大强药物的作用。金枪不倒,倒了就不是金枪了,那是稻米秸了!十分钟后,郝大强累的满头大汗,可是,下面一点想萎缩的动静也没有。

    安然月等不及了,推开郝大强,就要穿衣服,说:“基干快到了!姨父,对不起了,你还是回家找我姨吧!”郝大强很无奈,也只能这样了!他提上裤子,提了三次,都没有提上去,中间那个东西像撅子一样,挡住了腰带。

    可见,硬度之高,已经貌似孙悟空的金箍棒了!郝大强哭丧着脸说:“本来想体验一下竹筒的感觉,到头来,还是竹筐的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