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陆尚仪之前来这里看过,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说什么天下男人都是薄情郎,估计没空理你。”

    梁雁止惊叹:“天呐!没想到平日里严肃地像个尼姑的陆大人,果然是个怀春的。难怪我曾听人说,她在宫外有个相好的,是个有妇之夫。”

    “就是。”

    两个人嘀嘀咕咕,打着一只灯笼走了。

    ……

    御书房那边,彻夜灯火通明。

    谢肃安要处理行猎这几天积压的政务,谢迟在下面陪着。

    谢肃安不说话,他便不能开口。

    谢肃安不让他坐,他就只能站着。

    这期间,惜时还派人来请了两次,最后一次,那太监还没靠近,就被薛贵给轰走了。

    皇上不悦,这新来的东阳娘娘是半点眼力价都没有。

    直到快到了上朝时间,谢肃安才放下朱批笔,抬起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颈,看向谢迟。

    “说吧,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谢迟被罚站了一晚上,也只能默默隐忍。

    他故作思忖了一下,“儿臣此番行猎,除了未能管住雀翎,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还做了什么事,惹父皇不悦。”

    谢肃安靠向椅背,“谁让你在猎场上戴那个破玩意的?”

    他说的,是谢迟的黄金面具。

    谢迟一笑,“白棣棠是南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身经百战,一向所向披靡,儿臣担心夜猎输给他,丢了父皇的颜面,所以弄了几个替身,没想到这样的把戏,根本瞒不过父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