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被阮清哄得胡子直飞,开心地不得了。

    上哪儿去找这么孝顺的好徒儿啊?

    她不但将他们四个的喜好早就摸得透透的,鞍前马后地维护着。

    还这般聪慧,悟性极高,凡事一点就透,一说就明白。

    最重要的是,只要她能成为皇后,他们的治国之道,平天下之法,就可以由她和她的儿子传承下去,流芳百世!

    “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恐怕命不长。你仇家不少吧?能活到现在全靠运气吧?哼!”

    黑袍手揣在袖中,还是不太高兴。

    “四师父最擅长因材施教,您一定有法子教徒儿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对不对?”

    阮清将京城带来的最好的烟叶,一点点揉碎,塞进烟斗,点了,递给老头儿。

    老头接过来,吸了一口。

    嗯,上头。

    “行吧,看你这么孝顺,为师勉为其难了。”

    “多谢四师父!”阮清小拳头,吧嗒吧嗒,使劲儿捶背。

    直到进了上京城,距离离开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阮清请余少川安排,将四圣安顿在国公府在城里的一处清幽雅致的别院中,不叫任何人打扰。

    期间,只有勋国公深夜前来,如饥似渴地与四圣讨教,通宵达旦,直到天明,才拜别离去。

    赤练有些急,“姑娘,为何还不请四圣出面,为殿下解围?”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