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书都没读几本,您这不是对牛弹琴么?咱说的话,它懂么?

    再说了,您被关了这么久,有人来关心您么?

    ”

    “你这是……”

    马二琴说不下去了,痛心疾首道:

    “他们这是歪嘴的和尚,念歪了经啊!”

    王援朝沉寂了一会,道:

    “我只是告诉师公您,这个时候,您的坚持,和牺牲,毫无意义。坚持活下去,将中医传承下去,才有意义。”

    “中医几千年了,会因为少了我一个,会断掉传承?你有点太危言耸听了。”

    “师公,您说我少一根头发,会不会是秃子?”

    “嗯?你这是什么话?别说少一根,说一百根,一千根,你也不秃啊!”

    “那好,我少一千根,再少一千根,再少一千根,少的无穷无尽,我怎么会不能变成秃子?

    全国多少省份,多少城市,大师,又有多少呢?

    您觉得少您一个,就没关系么?

    或许,您就是那最后一个呢?

    秃子头上长了一根头发,还是不是秃子?”

    马二琴道:

    “不还有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