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猜。”温敬斯扯了扯嘴角,“他会让我离婚。”

    陆衍行短暂沉默了一会儿,他在床边坐下来,严肃地看着温敬斯,“你应该做好离婚的心理准备,祝璞玉的性格你比我清楚,就算你手上有恒通的股份也奈何不了她。”

    “嗯。”温敬斯闭上眼睛,“会离的,我没想过用股份威胁她不离婚。”

    陆衍行眼皮跳了一下:“那你想怎么样?”

    温敬斯没有回答,伤口的抽痛让他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眉头紧皱。

    陆衍行的注意力移到了他的伤上,沉声问:“祝璞玉为什么捅你?”

    祝璞玉虽然脾气不好,但她并不是什么行事冲动的人。

    如果她真的有捅温敬斯报复的念头,那应该在刚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捅了,不必等到现在。

    这次动手,一定是受了新的刺激。

    温敬斯勾勾嘴角,眼睛缓缓睁开,“因为我又碰了她。”

    “……你疯了!?”陆衍行想过千百种可能,唯独没想到他居然用这么偏激的办法,“你在想什么?你不怕她真的捅死你?”

    “她需要解恨。”温敬斯这样回答。

    陆衍行仔细咂摸了一下温敬斯的这个答案,眼皮跳得更厉害了:“所以,你激怒她让她捅你解恨?”

    温敬斯不置可否。

    陆衍行:“你真不怕死,还是认定了她舍不得捅死你?”

    温敬斯:“不确定。”

    陆衍行:“……你的意思是你在赌?”

    温敬斯:“死在她手上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