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老发现了一个远超外面炼器术的知识,开发出了新的炼器术。”

    “就是今天下午,你们老师说的那个?”

    应庆洪紧了紧手,见他点头,忍不住接着问:“你们,成了?”

    “成了,看你是茅山的,偷偷给你看。”

    杜仲恺左右看没人,偷偷拿出一个炁盾,“这种法器,在唐门,只需要几分钟,就能造出来,而且是我造出来。”

    说时,还刻意挺了挺胸,“这事你别跟别人说,明天是留给小师弟老师装逼的时间,我们负责抠六六六,让大家以为,只有小师弟那天赋才能办到。”

    应庆洪完全上了钩,两只手肘皆是压在桌上,目光炯炯有神,“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一起耍出来,唐门都火到大江南北了。”

    “嗐,你到底是不是茅山的。”

    杜仲恺反客为主,应庆洪心虚,脑袋缩了一下,“我…我肯定是啊,还会画符箓呢。”

    心虚,十成有十一成不是茅山的。

    杜仲恺暗暗摇头,心里佩服起冯勤这心够脏的,三言两语让对方焦虑。

    “你想想呀,唐门又不是器宗,炼器的风头太盛,本末倒置了,再说了,小师弟一人亮相,在炼器这个圈子里,早就有资格跟器宗平起平坐,干嘛还要全部人一块炼器,不知道的,以为我们砸场子呢。”

    有道理……

    太他娘有道理了。

    应庆洪看着他手里的凌盾,心生贪婪问:

    “可以拆开来看看吗?”

    “拆呗,诶诶,不过不过。”

    杜仲恺本想随意丢给他,而后立马收了回来,很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