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种对自己判断的坚信不疑,两人打听着来到边笑笑的小院子前,然后就看到院子上挂着的那把有些生锈的锁。

    边父边母,面面相觑。

    边母声音都高了八度:

    “老边,这就是你说的边笑笑不傻,我们早早写信过来告诉她我们到达的时间,结果边笑笑,没有在家等着,反而将院子死死锁起来。你现在还相信你的好闺女听我们的话?”

    边父顿了一下,她始终不肯相信边笑笑真的脑子缺根弦,想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

    他强制嘴硬:

    “也许笑笑是有事出去了,咱们在这等一等,去问一问。”

    “问谁,咱们一路走到现在,除了赶牛车那老头你还见过村里其他人?”

    “这有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是姚寸心。

    姚寸心今天正好跟柳月牙办好了工作交接,回到了村里。

    她没有去上工,而是请了假,在家里把院子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正准备出来挑水的时候碰到了边父边母。

    边母挑剔地打量着姚寸心。

    身材高挑,面容白皙,扎着两条乌油油的大辫子,村里风吹日晒的。还能这么白,没点猫腻她都不肯相信。

    不过现在有求于人,边父边母到没有露出太多鄙夷的眼神。

    “哎,那个女同志你知道边笑笑去哪了,我们是边笑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