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槐眉头又拿起那张纸反过来看。

    反面被珠珠用铅笔将纸上的印含痕涂抹出来。

    于槐没觉得什么,但仔细一看,这文字?!

    他“啪”地将纸放下,死死盯着珠珠:

    “东西你是从哪得到的?!”

    珠珠没有说话,只是怜悯地看着着于怀。

    “我?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些东西。”

    于槐微微低着头回想,然后他突然抬起头:

    “我给你的箱子?”

    “对。当时你给我的箱子里面我找到了这张纸,出于好奇,我看到纸上有印痕,并用铅笔将它涂抹出来,然后就看到了这些文字,我并不认识这种语言,所以不知道这几个字到底什么意思,但我只知道这种语言是脚盆语。”

    听到珠珠这番话,于槐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精气神向来板板正正坐着的身体突然弯下了腰。

    他苦笑了一声。

    这东西还能来自于哪儿呢,只能是于向远。

    可于向远的工作跟外交没有丝毫关系。

    还有于向远是如何学会的这种文字他也丝毫不知。

    于槐的他小看了他那个大伯。

    本以为于向远只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但并没有多少真材实料,恐怕是她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