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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毁看穿王隍的内心,直言问:“想下跪?”

    “只是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您这样的人物。”王隍回答。

    “我啊,人如其表,是个糟老头子,本身就没有什么优点,幸好遇到一个唯一,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华毁简单地阐述道。

    “听龄儿经常提到您的名号,她常说很想见自己的父亲,但又不敢见。”

    “因为我和她说过,只要再见,那就是万物的终局。她是个博爱的孩子,不想失去这个残破的世界,她总是这样,喜欢把珍爱的老东西缝缝补补地用了再用,最后实在不能用了……就哭哭啼啼地来找我,让我解决剩下的事。”华毁眼中满是宠溺的笑,天道在他眼中,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她。”王隍道歉道。

    “是她太多柔弱拖累了你,不过现在好了,你们再也见不到了,你也轻松了。”华毁无所谓地摆摆手,说道。

    “什么意思?”王隍眼皮一跳,问道。

    “她背叛了你,将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了你的敌人,这样的背叛,你难道不介意?”

    “不介意,我要见她。”

    “但是我介意,我不允许我女儿有这样的污点,所以我将她关了起来。”华毁回答。

    “我要见她。”王隍再度强调了自己的意愿。

    “不要激怒我。”华毁转首,回答。

    金蝉族皆数倒地,而且实力都已经跌到不足为虑的高度。

    华毁目光从金不语的身上,挪到噤若寒蝉的另两族的身上。

    地垢族和玄冥族刚刚见到金蝉族的下场,不由得背脊发寒,如果不是条件限制,它们已经逃走。

    “这位前辈,我们只是来站站场子,真的没有动过手。”地垢族领袖低声下气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