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

    刚洗漱完穿着一件杏色真丝睡衣的南希,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黄浦江景发呆。

    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刚刚和徐希羽相处的场景。

    美国的很多习惯风俗继承自欧洲,而欧洲的贵族和上流社会,自古便有“情人文化”。

    男的如果没有几个情妇,要招人耻笑。

    女的要是没有几个裙下之臣,同样会被认作没有魅力。

    因此,抛开公事不谈,就私人关系来说,南希对于徐希羽的定位,就是“裙下之臣”之一。

    对,只是之一,没什么特别的爱慕之情,她单纯的是觉得徐希羽长得挺好看的,贪其颜色、馋其身子而已。

    不仅如此,出于千百年来养成的两性关系惯例。

    一般会惯性的认为,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是获益方,女人是付出方。

    所以,男人睡了一个女人,应当要付出点什么作为回报,这才算合理。

    在这种惯性思维下,一旦两人发展成了情人关系。

    即便是南希馋徐希羽的身子,她依然可以理所当然以“付出方”的身份,向徐希羽去索取一些东西,作为这段关系的回报。

    这不能说她既要又要,而是社会的惯性。要不然那边也不会兴起“权益组织”,毕竟,只有觉得自己吃亏了,才会想着要求权益。

    可如今,徐希羽一而再的拒绝,让南希的心态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要是徐希羽正襟危坐什么都不干的拒绝了,这倒也罢了,可偏偏他摸来摸去,把自己感觉挑起来了之后再拒绝。

    这算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南希有些恼羞的轻吐了一句脏话:“Damn(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