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家爷,易寒却不知道怎么说好,总的来说两人都是脾气怪异不好相处的那种人,好就非常好那种,不好也不留情面。

    乔国栋突然道:“麒麟,你母亲可好?淑贤很小的时候就被我认作义女,我对这个义女可是敬佩的很,论知达理,天下没有女子可与她相比,也就是她这样的母亲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儿子”。

    乔国栋主动攀起交情,听到易寒耳中却感觉对自己一种极大的讽刺,自己简直愧对母亲教导,愧对眼前美赞自己的老太傅,放诞不羁是要付出代价的。

    易寒忙道:“家母安康,谢乔太傅惦记”。

    野利都彦惊讶道:“咦,竟有此渊源,这么说麒麟岂不就是乔太傅你的义孙了”。

    乔国栋开心的哈哈大笑:“物是人非,却没有这个资格了”。

    易寒不悦的瞥了野利都彦一眼,这老头这个时候还老添乱,这关系越亲密,让我如何挑明翻脸。

    而野利都彦却是想借此机会让易寒说不出口,麒麟痴情,一定不能让他为了女子而误了大事。

    见易寒没有表示,乔国栋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却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问道:“麒麟,什么时候把你母亲接到京城来,我可是有二十多年没见到她了,挺想念这个丫头的”,丫头二字却是因为对冯淑贤印象还停留在繁华少女的时候。

    乔国栋提起母亲,心头一颤,这事母亲已经知道了,当日向她提起此事,她虽然惊慌,最后也承诺了替自己操办此事,看来这件事情并不必弄的那么僵,由母亲出马也许能迂回一二,眼下应该给乔国栋留下好印象,梦真的事情只能看母亲的了,想到这里心里轻松了许多,明日就派人将母亲接到京城来,想到这里立即道:“易寒明日便派人将母亲接到京城来,好让母亲与老太傅你见面,联络多年不见的感情”。

    乔国栋大喜道:“太好了。”一语之后问道:“麒麟可否订婚了。”未有易寒应话,又道:“我有一个孙女......”

    什么!易寒大吃一惊,突然站了起来,难道梦真将一切都说出来了,难道乔国栋已经知道了,不可能,依然乔国栋的性子知道了真相,恨不得把自己打死,又怎么会对自己以礼相待。

    乔国栋讶异的看去易寒,问道:“麒麟为何如此激动?”

    野利都彦笑道:“麒麟是惊讶乔太傅何出此言,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西夏王夫,太傅此话,麒麟岂能不惊”

    乔国栋惋惜道:“我酒多了,糊涂了,却忘记了麒麟早已婚娶,不过大东国乃是麒麟乡国,番邦终究不是归属”,乔国栋认为麒麟与西夏狼主的这段姻缘难以长久,当中存在太多的变数了,他日麒麟势大,两人又当谁主谁从呢。

    野利都彦闻言,顿时一愣,这说的什么话,不是鼓励易寒去断绝这段婚姻吗?

    乔国栋见了野利都彦表情,这才恍悟自己又说错了话,话是心里话,不过却不能在野利都彦面前讲,笑道:“心直口快,上品大人见谅”。

    野利都彦也是宽宏大量之人,也就没有去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