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抬眸,望进陈来森毫不掩饰算计的眼里。

    两人四目相对间,无形的目光犹如实质,化作一记利箭,JiNg准地S入只有彼此能看懂的情绪中。

    “陈总,这样就没意思了。”徐徐唇角一扯。“您g脆直接让我去找韦俊生得了。”

    见徐徐如此直白地道出对方名字,陈来森眉头挑起。

    “怎么,不想装了?”

    “瞧您这话说的,我又怎么敢在您面前装呢?”

    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间,探得不过是彼此的虚实。

    陈来森得承认,眼前这个姑娘真的和记忆中不一样了。

    与初次见面的时候相b,与跟在韦俊生身边的时候相b。

    明珠蒙尘,璞玉生瑕,纵有一张好皮相也不过枉然。

    然而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nV人就像拂掉尘埃,掩去瑕疵后,终于绽放出独特光辉的珍稀宝物,让陈来森想到了那句:“琅玕不是人间树,何处朝yAn有凤凰。”

    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当初答应韦俊生答应得太早、太草率了些。

    不过这也没办法,公司明面上是陈来森在主导,其实背后的资金投入有大半都得仰仗韦俊生。

    只是他不管事而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既然都知道了,想来也不需要我再多说。”陈来森微微俯身向前,将双肘压在了桌面上。“你的答案呢?”

    徐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所以其实……我只有这一条路好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