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萧隐年学着苏晩的样子,把小男孩儿抱起来并捂住了他的嘴。

    萧寂则直接推开了房间门。

    房间又大又空,除了一张黑色的雕花木床,就只有一个衣柜和一个梳妆台。

    而墙上,挂着一张丁绣和一个男人的黑白合影。

    照片上,丁绣笑得甜美灿烂,而那个男人的脸却被利器划得面目全非。

    萧寂只扫了一眼,便开始在房间里大肆翻找起来。

    那钥匙藏得也并不深,就在梳妆台上的一个木头盒子里。

    但让人头疼的是,这钥匙,有足足一大串。

    光是一枚一枚去试,就要耗费不少时间。

    萧寂将那钥匙拿在手里,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拿着枪对着萧隐年的常哥。

    “东西交出来。”

    常哥将枪上膛,命令萧寂。

    萧寂的喜怒向来淡薄。

    从不大喜,也从不大怒。

    即便是许多年前,将险些丢了命的小鸡崽隐年从废墟中拎出来的时候,也不曾动过什么怒。

    但此时此刻,常哥在拿萧隐年威胁他。

    萧寂化形以来,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怒火中烧。

    而常哥还不知死活地反复龙的逆鳞之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