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好你自己,我会尽量低调,不让别人传了你的闲话。”

    萧寂根本不在意闲不闲话。

    但他听出来了,裴隐年暂时没有公开的打算。

    一方面,萧寂不否定裴隐年有在为他考虑,不想影响到他正常的生活。

    另一方面,依照裴隐年的性子,他这么做,还是因为,他对萧寂的想法,依旧停留在那个“跟”上。

    甚至于说,眼下的裴隐年,应当是还没有做好要跟萧寂共度余生的打算。

    因此,在抵达裴公馆前的这一路上,萧寂再没说过一个字,只靠在座椅后背上闭目养神。

    回了裴公馆,照旧是先吃饭。

    裴隐年也和昨晚一样,一直在给萧寂夹菜,添饭。

    今天裴母长了记性,甚至没上桌,只说不舒服,将饭菜端回了屋。

    饭桌上只剩下了萧寂,裴隐年和裴昕云三人。

    裴昕云的目光偷偷摸摸的,来来回回在萧寂和裴隐年之间转悠。

    感觉奇怪,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直到萧寂不经意地解开了衬衫领口处的扣子,裴昕云隐约看见了萧寂颈侧两道不太明显的抓痕,心里顿时就是一凛。

    裴昕云没敢吱声。

    但今晚在听课的时候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就扫过萧寂的领口。

    萧寂察觉到裴昕云的不在状态,问她:

    “哪里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