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簪带起的风刃,划破了向隐年的脸颊。

    萧寂策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校场。

    打从这一日起,萧寂和向隐年便再也不曾说过一句话,向隐年直接搬进了书房,萧寂也住进了偏殿。

    向隐年依旧每日奔波于校场和军营,萧寂则置身事外,待在王府里,闭门不出。

    半月后,两人再一次在府中起了争执。

    向隐年一怒之下,干脆命人将萧寂锁进了地下的牢房。

    林珩最近吓坏了,看着向隐年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爷您这是何苦?”

    向隐年拉着脸:“好脸给多了,仗着自己有几分能耐,半点儿不将本王放在眼里。”

    “他入府以来,除了僭越,就是在想方设法地拿捏本王,最可恨的.......”

    向隐年说到这里,又闭上了嘴,像是不想再提。

    林珩咽了口口水:“王妃可是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

    向隐年冷笑一声:“他一直在偷喝避子汤,你叫本王如何再信他?”

    林珩闻言,彻底闭了嘴。

    躲在不远处的向思由,却将这一切都听进了心里。

    翌日,去给萧寂送饭的,也从府中的大丫鬟,变成了娜仁。

    “嫂嫂何苦跟王爷闹成这般模样?”

    娜仁嫁过来以后,并未跟萧寂有过什么交谈,但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总是会日日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