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寂嘴上说不敢,向隐年却知道,萧寂敢得很。

    而且依萧寂的性子,若是他不主动将话说开,萧寂难保到花甲之年都还要跟他保持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

    向隐年越想越憋屈:“你能不能别只顾着钓鱼了?我想与你说说话。”

    对于向隐年明确提出来的要求,萧寂向来都是会服从的。

    他将鱼竿放下:“在这儿说?”

    向隐年弯腰牵住他的手,将他从小马扎上拽起来:“回房去。”

    从院里到卧房,向隐年一直都牵着萧寂的手,在一路下人偷偷摸摸的注视下,回到卧房,反手将门闩锁好。

    萧寂靠站在桌边,离向隐年八丈远。

    向隐年不开口,他便静静地等待着。

    最终到底还是向隐年先沉不住气道:“我也不是想躲着你,只是这件事我需要消化。”

    萧寂颔首:“现在消化完了吗?”

    向隐年摇头:“七成吧。”

    “王爷有话,不妨直接问,我从进王府那日,便没打算有所隐瞒。”萧寂将话抛出来,表明态度。

    向隐年看着萧寂那张每每看到都让他难以自持的脸:“我想知道其中缘由。”

    萧寂与向隐年对视:

    “不如,听个故事?”

    向隐年点头:“好。”

    萧寂沉吟片刻,语调无波澜,无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