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殷罗见已经将他抓住,也就松了手,转身走向亮起火光的那一处山坡。

    池临静略显麻木的跟了上去,手心的温度让他脑子乱成一团。

    她怎么这么淡定?

    她难道不知道男子和女子不能随便拉手吗?

    心里异样的情绪腾起,他竟然出现了想要独占她的情绪,可池临静又深知这是不应当的,他既没有办法问出以上那两个问题,又不可能去做些什么。

    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呢?

    <divclass="contentadv">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呼吸,胸腔里的心跳急促调整不过来,如同聂人犀天天在他耳边灌输的那些话本子里描写的“喜欢”。

    他喜欢殷罗?

    除非他疯了!

    而慢步向山坡走去的殷罗此时内心也没有池临静所想的那般平淡,方才他距离她那么近,她竟然不觉得反感?甚至乱了心跳?还有她手心残留的冰冰凉凉的温度,怎么今日拉他的手,却与往日拉起别人时完全不一样?平日里虽然很喜欢逗他脸红,爱看他害羞,但那种逗他成功的感觉不过只是觉得有趣……从来没有今日这么直观的奇异!

    一定是这几日经历的事情太多变动太大,劳累的她心脏出了问题,五感也跟着不如之前正常,待灵州事了,她要去找闻亭儿寻几味安心神养静气的草药,煮成汤药好好服上几日。

    得到自己心里的肯定答案后,殷罗显然觉得自己正常了不少,她扭头看了拄着夹竹拐杖前行的池临静一眼,十分放松的勾起笑意,嘀咕了一句:“啧啧……风光无限的南夏摄政王,现在竟然沦落到这样子,也不知道聂人犀和玉如意看到,谁会偷笑的更大声……”

    夜里寂静,她这玩笑话自然没躲过池临静耳朵,他见她这么放松开玩笑,压根没有半点女子的娇羞和不自然,他心里只觉得更憋屈不爽了!

    她到底怎么回事?

    她到底是不是名女子?

    她心理承受能力有必要这么强吗?

    “池临静,听说你身边常有六名绝杀密探跟从?他们现下在不在?能不能让他们出来跟我们一起去打探情况?”不远处的殷罗问着。

    池临静深呼吸,“不在!”他们上个月就被池不愚急召返回了南夏王庭,若是他们在,他俩也不至于这么迷茫的走在灵州山崖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