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悔不当初。他现在都没心思骂男人变态,只求这男人能发发善心放过他。最后,陆谦不知道又要了他多少次。陆放只觉得自己被操得头晕眼花,嘴巴完全合不住,舌头无力耷拉着,就像条狗在哈气一样。他身上到处都是精液。最后一次高潮时,陆谦把精液全都射在了他的胯间。他的耻毛和鸡巴全都涂满了这个男人的精液。陆放心跳快得要命,生平第一次有了要爽死的恐慌感。是真的快死了。这个男人操够他之后就把他扔在了一边。他仍旧被双手绑缚吊在低空中,两条腿无力下垂着。后穴不住冒出精液。全身的腥膻精液缓缓往下流,顺着大腿流向脚尖,再一滴一滴地滴落到水泥地上。陆放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条被人操烂的死狗。陆谦穿好了衣服,除了头发有些汗湿外,整个人看着精英庄重得很,一点都不像刚做过那样的事情。修理完了私生子弟弟,陆谦才慢悠悠地走到安馨面前蹲下。这女人脸色煞白煞白的,一副怕他怕得不行的样子。陆谦解开安馨手上的绳子,沉声道:“我告诉过你,你随便找男人怎么玩,我都不会管你。但前提是,你别搞到我头上来了。”安馨吓得冷汗直流,畏畏缩缩地躺在地上,动也不敢动。陆谦把人扶着坐了起来,伸手撩开女人额前汗湿的长发。他语气堪称轻柔地道:“看在你过去还算懂事的份儿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但再有下次,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吧?”安馨哆哆嗦嗦地直点头,嘴唇打着颤,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她是知道这男人有多恐怖的。陆谦要真动手整她,她绝对生不如死。敲打完了女人,陆谦站起身来,神清气爽地往外走。对于地上的女人以及被吊着的男人,他完全不再理会,仿佛这两人根本不存在。陆谦走出了废弃工厂。一个看着斯斯文文的青年男人给他拉开了车门。这人戴着副银丝边眼镜,模样很清秀。他是陆谦的私人助理,曹歌。陆谦坐进车里后,曹歌绕过车身从另一边上车坐到他身旁。这人扭头透过后挡风玻璃往外看了眼。所有保镖都陆续上了车,不见陆放和安馨的身影。“陆总,不用管陆少和安小姐吗?”曹歌问道。陆谦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慵懒地道:“我已经给安馨松了绑,她能救陆放和她自己。”可这里离城区有十几里路。这两人身上连手机都没有,都没法联络旁人来接他们。曹歌心有戚戚道:“那他们回城是有点麻烦了。”陆谦睁开眼看向一旁的助理,哂笑道:“你可怜他们?”曹歌不敢应这话。他微微倾过身去,伸手给男人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整了整领带。做完这些,他发现男人在看他。曹歌垂下眼眸,略微吃味地道:“领带有些歪了。”陆谦笑盈盈地打量这个助理,突然问道:“之前那个练习生怎么样了?”曹歌脸色微暗。这男人花心得很,随时都能看上新的人,好像永远没有定心的一天。先前这人不过是偶尔瞥见了一个蹭慈善晚会的未出道练习生,之后就把人给惦记上了。“他参加了一档综艺,效果还可以。”曹歌神色有些恹恹地道。陆谦来了兴致,问道:“有视频吧?给我看看。”曹歌不情不愿地拿出平板,调出了练习生的一个剪辑视频。屏幕上,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对着一众导师道:“大家好,我是陈正沐,今年十九岁……”这人说到这儿就卡住了,大概愣了有那么一两秒,他才尴尬又紧张地挤出抹笑继续道:“下面请大家欣赏我的表演……”陆谦忍俊不禁,打趣道:“他这是忘词了吧?”曹歌闷闷地附和道:“嗯。”屏幕里,陈正沐一脸认真地跟着节奏跳舞,每一个节奏他都踩中了,但动作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陆谦“噗嗤”一声笑了,指了下屏幕道:“他这是顺拐了吧?手跟脚没有一个听使唤的。”曹歌酸酸地道:“他凭这个四肢不协调的舞吸了好大一波粉,现在热度很高。”陆谦含笑看着视频里的阳光美少年,吩咐道:“放一波他的黑料,让全网骂得他抬不起头。”男人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在谈论明天是大晴天还是要下雨一样。曹歌低声应了下来。他收起平板,默默地在男人身旁坐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开口道:“陆总,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健身,胸肌已经练大了。”陆谦头枕在靠枕上,瞥了眼助理的身形道:“屁股练大了吗?”曹歌微微红了脸,小声道:“练大了。”陆谦脸上带着笑意。他一把掐着曹歌的后劲把人拽到了跟前,语气冷了下去:“我想上谁都是凭我高兴,轮不到别人做安排,明白吗?”曹歌脸色刷地一下全白了,低声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