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中,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房子,徐冽的心猛的一抽。随后似乎在赌气似的将书包扔到沙发里,直接走到浴室,将莲蓬头打到最大档,甚至衣服也没有脱掉,就站在莲蓬头底下开始“沐浴”。

    “一个人的生日啊”徐冽喃喃自语,从他记事后,每一回在他过生日的那天,全是自己单独过的。听姨夫说过,他的父母早在他小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只留下他一人,当时,他才两岁。之后他被仅有的亲戚,他母亲的姐夫,即他姨夫照顾他,但是,姨夫只是给他请了个保姆,总共一年到头也就回家看他几次罢了,并且每次全是来去匆匆,最长不超过两天,总觉得他好似多出来的。估计,这次的生日还要他单独过了。

    冲了一阵,徐冽全身湿淋淋地走到卧室里,换了睡衣后,走到大床边,就躺下了。躺在那里,胡思乱想,没过多久,就进入梦乡了。

    许久,徐冽眼睛满是惺忪的睁开了,被饿醒了,从床上立起来,抬手看了看手表,没事,七点多罢了。用力甩了下头,他想让头脑清醒一些。接着浑浑噩噩地走到厨房里,似乎之前的方法,没有什么效果。

    使用厨房剩余的一包带着标志的泡面配上一个鸡蛋,徐冽给自己做了一顿极其简单的生日大餐。

    徐冽下的这种泡面可称得上一绝,甚至赵亮那称自己是尝遍天下美食王也赞叹不绝:“很好很好,你的这手绝技堪称五星级大饭店的招牌厨师了。”说完了,还加上一句话:“那些五星大饭店中的大厨好像不会煮这种泡面的,反正我没有品尝过。”

    那时,徐冽的回答是:算了吧,有吃的就行了,还嫌弃,不吃算了。

    吃过饭后,徐冽进入卧室,照旧进行他从小就没有间断的运动—练“气功”。

    这里所说的“气”也就是指人身体流出来的生命之能,这是种不能够看见的物体。每个人全能逐渐地散发少部分[气],只是大多数人不能阻止这类[气]的消逝。而徐冽这种阻止[气]的流失的能力是天生的,从他小的时候,已经拥有了这种能力,他曾和他姨夫提起,姨夫也只是让他不要和别人提起,之后就不再说起了。

    “呵”随着徐冽的一声厉喝,从他全身窜出一缕缕白色雾状物质,那些物质围绕在徐冽身体旁边,将他给包裹住,如同那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样,在徐冽身体上翻腾起来。之后窗帘也在随这些物质翻滚飞快地摇晃,房间内的电灯也是亮和暗交错,亮和暗交错的次数越来越多,最终,电灯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变像,“砰”,炸碎了,剩下满地都是玻璃渣子。

    徐冽小时候还领悟到阻止[气]的流失另一种方法,即产生大量的[气],那时候,才学会时,顶多也就能产生少量的气,而如今已经是天壤之别。

    从那时候他悟到这种能力之后,他从没再进过医院,身体棒得很,还有练这种能力身上感觉挺好的,因此,少年时的徐冽有空就练,到后来,这一适应随着他长大也保留下来。

    许久,徐冽眼睛睁开,正好那写白色物质也逐渐退回到了徐冽体内。

    趁着月色,徐冽看见了满地的碎玻璃残渣,喃喃自语:“哎呀,看起来,往后不可以再呆在家里练气了,就连电灯也被[气]给弄碎了。”

    打扫了一下,发现还不到九点,徐冽决定去公园逛逛,顺便带个电灯泡回来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