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那一折腾,把人花架都给毁了一大半。

    拜有一个爱花如命的老母亲所赐,苏绾晚对花还是有些认识的,里面有一些算是名贵品种。

    损失不仅是金钱上的,还有精力上的。

    伺候那些花可少不了时间精力。

    谢宴宁接过来,看了一下,年份挺旧,这个牌子的红酒在市面上少说得几万块。

    “这酒……”

    “这是我朋友送我的,他说我一个人在这里,长夜漫漫可以借酒消愁,但长夜漫漫我只想睡觉啊。”

    作为医生,苏绾晚很少喝酒,她认为酒会降低人的神经灵敏度,而她的职业需要她有高精准的神经反应。

    她的手术刀下就是命。

    谢宴宁低头打量这烈性红酒,女性朋友不会送她不实用的,那只能是男性朋友。

    说什么借酒消愁,怕不是想让她睹物思人罢了。

    “那就谢谢了。”

    “下午四点可以吗?”谢宴宁跟苏绾晚确定时间。

    苏绾晚估算了一下时间,“可以。”

    又休息了大半个下午,苏绾晚的膝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至少不影响走路。

    她收拾了一下衣服,提前了几分钟等在门前。

    谢宴宁最烦别人迟到的。

    四点的时候,谢宴宁出来,看到她等在这,问:“你为什么不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