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堪堪贴住以作遮掩。

    谢宴宁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在她唇内扫荡,手往胸前移,轻轻撕掉,苏绾晚轻轻“嗯”了一声,背不禁拱了起来。

    君愿红梅多采撷。

    苏绾晚只觉得浑身都热。

    酒意更为发散,她只觉得胃内有些翻滚,一时不察的谢宴宁竟被她整个人推了开来,在他愣神之际,苏绾晚已经爬起来,嫌弃礼服碍事,整个人从礼服跳了出来,直奔卫生间。

    吐了个天翻地覆。

    谢宴宁顾不得自身,赶忙走了过去。

    苏绾晚正抱着马桶吐。

    “怎么样,有没事?”谢宴宁拍着她的肩,苏绾晚吐了以后觉得舒服多了,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晃来晃去?”

    得,酒还没醒。

    从苏绾晚的角度看谢宴宁身体的变化尤其明显。

    她指了一下,十分悲愤:“你居然对着妇女同志耍流氓,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谢宴宁:“……”

    他抬头,深吸了一口气。

    苏绾晚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今晚大概是不能成了,他总不好对着一个醉酒的人下手。

    没干什么都是流氓了,真干什么了,说不定得犯法。

    苏绾晚现在就跟光着没区别,室温虽然高,但也怕着凉,只得扶起人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