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想的,士子治理天下,自然是前列;农为国本,不可动摇;工匠次之,可有可无;商人卑贱,自然是末流。”

      魏征理所当然的说道。

      “呵。”

      秦怀玉看着魏征,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

      “你呵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老夫说的有问题吗?”魏征不满的说。

      “士农工商,国之柱石也。”

      秦怀玉说:“最开始的时候,这个士是指的是军士,可不是你们这些士子,而且这四民都是平等的,同样重要。”

      “到了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个士才变成了你们所说的士子,也开始出现了所谓的尊卑阶层。”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你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秦怀玉满脸戏谑的看着魏征和孔颖达,想要知道他们对此作何解释。

      孔颖达沉默。

      不是没有办法回答,而是没必要。

      因为秦怀玉的思想很坚定,也很明确,说了也没用。

      “哼,商人逐利,毫无礼信可言。”魏征还在那里嘴硬:“此等低贱之人,如何能够通晓圣人之言?”

      “孔圣门下有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更是第一个提出了有教无类的治学理念,打破了贵族对奴隶阶级的学识垄断。”

      “奴隶,论地位可比商人还要卑贱的多。”

      “孔圣连奴隶都一视同仁,为何他的后人却提出了尊卑之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