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放开了她。

    他脸上原本的浮夸与痞气,变成了淡淡微笑。

    夜莺抬头看着。

    那笑容不知怎的,有那么一丝丝扎眼。

    一时间,习惯了杨凡嘴贱的夜莺,心头很不习惯。

    人啊。

    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在夜莺眼中,杨凡明明就是个小屁孩。

    可不知怎么的,她的明镜止水道心,此刻颤动的厉害。

    杨凡扭头看向月儿,也微笑向她告别。

    接着。

    杨凡缓缓后退,冲天而起,消失在两女视线里。

    夜莺与月儿消失的身影,心头微微惆怅。

    过去一个月相处,尽管时间不算太长。

    但杨凡变态的训练之余,也为这不知名的山谷之中,增添了不少欢乐。

    嗖嗖!

    杨凡身影刚消失,又突然回来了。

    “公子,你怎么又回来了?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