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书听从指令,脱光下半身的衣服,上身只穿一件bra,捧着棉绳跪到林不愚面前。她抬头看人的时候眼皮会往上拉,漆黑的双眸显得很真诚。

    林不愚抬手给了她一耳光,贺从书一愣,随即又把脸贴上去。

    林不愚又赏了她一耳光,然后才拿起棉绳,捆住她的双手,然后牵着她来到屏风另一面。b起起居室日常的装饰,这面更像是刑室。穿过墙上的活动挂钩,把绳子收紧,直到贺从书不得不因为受力微微踮起脚尖。

    “cH0U过陀螺吗?”

    贺从书很快就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她就是那个陀螺。林不愚不喜欢热身,但也不原因对方显伤太快失去了游戏T验。她接了一杯水泼到贺从书的PGU上,然后挑了一根伤r0U不伤皮的热熔胶棍,开始“cH0U陀螺”。

    此时此刻,贺从书觉得辛沛文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仁慈的,至少肯给她热身。林不愚的手劲不小,贺从书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小幅度晃动,泼了水的地板又滑,腿上的动作大了就会晃动得更厉害,为了稳住身T,她只能踮着脚尖尽量不动。热熔胶棍每一下都像是要在她的身T伤咬下一块r0U,疼痛尖锐而持续,时间一长,她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她的PGU就像是炉子里烤过的面包,皮肤表面的水分在高温下很快蒸发,林不愚又泼了一杯水,然后换了宽厚的皮带。皮带的受力面积大,击打力又重,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由地往前荡,又被绳子拖回原地。贺从书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却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哀叫。

    林不愚似乎很喜欢她压抑的痛苦难忍的惨叫,用的劲一直都很大,PGU上的水珠被cH0U碎了,而她的全身都像是凝上了一层水汽。

    挂钩上的绳扣被解开,从书几乎是同时滑跪在地上,林不愚兴致B0B0,让她抱着长凳,拿着两指粗的檀木棍自上而下又来了一轮。

    整个T0NgbU连同大腿都火辣辣地胀痛,林不愚控制着在伤痕破皮之前停手,看着严重的伤处已经发乌。她不喜欢跟人肢T接触,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贺从书说,“你的忍耐力还挺好的,我下次来还可以找你吗?”

    贺从书几乎要被折腾地散架,这种简单粗暴的施暴让她有些吃不消,但她很快就把自己收拾g净,“当然可以,你提前预约就行。”

    吃饭嘛,不寒碜。

    这次意外的服务冲淡了她想见辛沛文的心思,可好巧不巧,隔天辛沛文就问她,“晚上有没有空?”

    贺从书晚上有空,但是不能应约,她打字回复:“可能要接待客户,明天下午看。”她做好铺垫,打算第二天下午就拒绝辛沛文的见面。

    墨菲定律作祟。

    第二天下午她给辛沛文发完消息,然后去带客户看盘。客户看的也是春江别苑,刚把人送走,她就在案场碰到了前来签约的新晋业主辛沛文。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从书却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辛沛文是故意的,但她得偿所愿地堵到了贺从书。

    “等我几分钟,晚上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