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达浑身一哆嗦,后退两步,结巴道:“你、你别急,恶毒雌性现在和封绪在小树林呢,现在过去,还能抓个正着。”

    可千万别把火撒到他头上。

    只是,他预想中的暴怒场景并没有出现。

    云泽弯腰,将河里的肉捡起来,一一洗净放在叶子上,摆放整齐。

    慢条斯理的动作,好似刚刚的戾气不曾出现。

    “云泽,你、你不生气了?”

    胡达傻眼,明明刚刚还是一副要把他掐死的样子。

    “她今天喊我阿泽了。”云泽眼皮都没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啊?”

    胡达一脸懵逼,“那怎么了?”

    他有时也这么喊云泽呀。

    云泽起身,整头鹿已经被分成了数个小块,用树叶包好。

    上了岸,他撇了眼胡达,声音淡淡,“她以前都叫我废物。”

    胡达看着他不自觉勾起的唇角。

    不是,兄弟,你在窃喜什么?

    “你肯定看错了,她吃饱了,不会去找封绪的。”云泽边走边道。

    昨天夜里,夏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清洗身子都是他代劳的。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