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州!你这个神经病!赶紧放开我!”

    沈书意拼命挣扎,曾经拼了命都想要靠近的人,现在只是触碰一下都感到恶心。

    傅临州发疯似的撕扯着沈书意的衣服:“你在外面找男人,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睡你?”

    “恭喜你,你的目标达到了,我今天就让你如愿!”

    “傅临州你这个疯子!”沈书意恐惧地哭了出来,这个场景让她想到几年前自己被侵犯的场景。

    她才十八岁,在那昏暗无光的房间里。

    一夜,整整一夜......

    傅临州俯身强吻沈书意,沈书意拼命躲避。

    “傅临州你这个禽兽!”沈书意颤抖着身子,带着哭腔的嗓音颤抖,她努力伸长胳膊,在桌子上摸索到一个烟灰缸。

    “哐!”一声脆响,烟灰缸砸在了傅临州头上。

    “啊!”鲜红的血液从傅临州头顶血如涌柱,傅临州被打得头晕眼花,被迫从沈书意身上起来。

    “嘶......”剧烈的麻痛感从头顶蔓延至全身。

    傅临州伸手摸了把头顶,满手的血。

    沈书意宁愿打伤他,都不愿意让他碰她。

    他早就不喜欢沈书意了,心脏却传来一阵抽搐的疼。

    “少爷!您怎么了?”家里的保姆看到满头鲜血的傅临州赶紧拨打救护车电话。

    “沈书意,我们没完。”救护车停在别墅门前,傅临州被带出去之前,恶狠狠地看了沈书意一样。

    沈书意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