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实在是让人心烦。

    钱馆长被我的话吓了一跳,抓着我的手道:“李阳,卫国不仅是我的学生,我一直都把他当自己的亲儿子看待,你可不能看着他出事不管。”

    缓和了一下情绪,我道:“老馆长放心,这事说起来也是因我而起,卫国也是受害人,我一定会管。”

    沈卫国的自作主张,让纹阴师有机可乘,也算是为我挡了一个灾。

    黄九道:“这是报复,人恐怕找不到了,纹阴这一块我也不懂,要不把胡文辉叫来看看?”

    胡文辉正在筹备去神农架的事,估计抽不开身,何况人家也不是我的人,总不能把人像陀螺一样打得一天转。

    犹豫了一下,我拨通了大波妹的电话。

    苏家祖坟事过去没多久,我估计猎魔人还留在城里盯梢。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战玲很有标志性的笑了两声问:“李阳弟弟,想姐姐了?”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来上蹿下跳的画面。

    我问:“战玲姐,你现在有时间吗?”

    战玲笑呵呵的道:“时间嘛,就跟那啥一样,挤一挤总会有。”

    要是昨天她这样说,我还听不明白。

    不过昨晚我给小翠测心跳的时候,悄悄的挤了挤,那也是深不可测。

    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我脸有些发烫,忙道:“我这边遇到了一点事,跟赵家四兄弟有关,你来一趟省博物馆。”

    一听和赵家兄弟有关,战玲也严肃了不少,说了一声“马上”就挂了电话。

    我收了电话,关了窗户,拉上窗帘。

    纹阴不同附身,这玩意纹在身上,就等同于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