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揶揄道:“能让太子爷对他的称呼从蠢狗到笨狗,再到现在的小狗,这已经是他取得的重大成功了。”

    “但愿他不要输得太难看。”

    太子爷还是太子爷,不会给情敌好脸色——哪怕这个情敌是一只19岁的金毛小狗。

    两人走出隧道,谢枝韫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她勾起唇:“彼得先生。”

    彼得·菲利普斯直接问:“你跟我儿子说了什么?”

    谢枝韫:“这是我跟查理斯之间的秘密。”

    “我不接受这个说辞——万一你只是哄骗他,在我面前演一出戏,给你的合同放行呢。”

    谢枝韫便对他道:“我跟他说,‘你是很优秀的人,你的父亲也不是觉得你不好,只是在他的心里,你应该更好’。他被我鼓舞到了。”

    彼得·菲利普斯在那边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谢枝韫猜自己应该说中了这位老父亲的心声吧。

    他真的没有觉得儿子很差劲,只是糟糕的脾气,加上父亲的威严,让他没办法低下头跟儿子说几句软话。

    但在他心里,他也觉得能进入伦敦大学的儿子,是很优秀的。

    谢枝韫问:“查理斯这样的改变,彼得先生满意吗?我这算不算完成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彼得·菲利普斯开口了:“算的。”

    “那么合同?”

    “你明天到公司找我吧。”

    挂了电话,谢枝韫脚步轻快地往前跑去,然后回过头对沈舒白得意地扬起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