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实在想不到能应对的办法了,因为她不敢承认。

    昨夜下药之事魏璟能知道是她做的,那之前给他偷偷下助眠药的事情必然也猜到了。

    他严令禁止的事情,她胆大包天偷偷干了。

    再有,他一直在寻师父她也是知晓的,自己又背着他出去打听消息。

    以魏璟的性子又岂能容忍她?

    可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与理由,只能顺着他转移注意力。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处理伤口,手掌都快被端到眼前了,一下一下地磨着伤口。

    一边暗忖:他若是生气应该会把手抽回去,但他没有,大概是不打算与自己计较了?

    文瑶一点点地试探着他的耐心,终于听见他没再问罪,而是道:“磨够了没?”

    她取出棉布,慢腾腾地包扎好。

    魏璟的神色严肃,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也凝着冷淡,显然对她僭越的举动十分不喜。

    但好在不是刚刚那副要吃人的模样。

    文瑶解释道:“那些人想要对殿下不利,小人只是想救殿下。”

    事实如此,倘若魏璟喝了那些酒出了什么事,她作为随行大夫也逃不了被问罪的。

    “而且想到那群人敢找人冒充师父,小人一时没忍住”

    那样猥琐的老头冒充师父,是真的很生气,但她又不能怎么样,只能想到这一招了。

    文瑶没指望魏璟能理解,只是希望他能少点疑心,像个正常人一样。

    “至于给殿下的助眠药小人是想殿下能夜夜安眠,这样能减少头疾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