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舟烦躁地挥了挥手:"赵四,去告诉他们七日后还钱!"

    赵四苦着脸出去传话,不一会儿就灰头土脸地跑回来:"小侯爷,那些债主们说...说您这话都说了七八回了,连个铜板都没见着..."

    话音未落,外头的叫嚷声已经此起彼伏:

    "小侯爷!您上个月就说三日,三日又三日,这都多少个三日了?"

    "今儿不给钱,我们就不走了!"

    "就是!我们怡红院的姑娘们也要吃饭啊!"

    更离谱的是,不知何时门口已经乌泱泱挤满了人。

    原本十几个债主,现在连卖菜的张大娘、卖肉的孙屠户都来了,甚至还有几个看热闹的闲汉在人群里起哄。

    "小侯爷家买我的白菜都欠了三个月了!"张大娘挥舞着秤杆嚷嚷。

    "还有我家的猪肉!"孙屠户拍着油腻的围裙帮腔。

    赵四急得直跺脚:"坏了坏了,这些人一闹,怕是连隔壁街的债主都要闻风而来了..."

    萧砚舟在屋里听得真切,气得把茶盏摔了个粉碎。

    外头的声浪却一浪高过一浪,活像要把侯府的门槛给踏平了。

    他被吵的根本就坐不住,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刚刚续命了几天,都不让自己消停一些。

    虽说自己还有几天富余时间,可最后一件任务就像头上悬着的一柄剑,随时都要落下。

    自己不可能躲在家里,总还是要出去找事干啊!

    凭借这个狗系统的德行,如果突然发神经,说欠债不还是恶行,拿寿命抵消债务,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